DisCoCat(Categorical Compositional Distributional Semantics)是一种使用范畴论来为自然语言提供语义解释的模型,我的导师让我阅读相关的文献做一个综述,作为我的本科毕业论文。我此前对NLP基本一无所知,所以我感觉这对我可能算是一个比较大的挑战,这也是我第一次认真进行科研活动,希望能做得尽量好。我目前粗读了几篇文章,感觉这个模型虽然实用性不大,但能将范畴论用在这个方面也算有点意思,所以打算开个文章简单介绍一下它,也算对我的思路做个梳理。
DisCoCat(Categorical Compositional Distributional Semantics)是一种使用范畴论来为自然语言提供语义解释的模型,我的导师让我阅读相关的文献做一个综述,作为我的本科毕业论文。我此前对NLP基本一无所知,所以我感觉这对我可能算是一个比较大的挑战,这也是我第一次认真进行科研活动,希望能做得尽量好。我目前粗读了几篇文章,感觉这个模型虽然实用性不大,但能将范畴论用在这个方面也算有点意思,所以打算开个文章简单介绍一下它,也算对我的思路做个梳理。
旅行的意义是什么?我是说,在技术无所不能的前夕,互联网可以找到远比个人旅行能获取的更多信息,纪念品可以在网络上购到,占据大多数人旅行之大部分的人景合照可以由ps技术得到或ai生成。虽然我也同意目前技术还做不到完美,但倘若——我们就作这样的假设:技术若真发展到完美的地步,那么旅行的意义还余下些什么?毕竟大多数人的旅行基本只有拍照、品尝与观景。
有一个颇有哲学含义的定理这样是说的(米田嵌入),$A\cong B\Leftrightarrow \mathrm{Hom}(-, A)\cong\mathrm{Hom}(-, B)$。我想开始用感性的语言去解释这样的定理,在以往我可能会反对自己这种做法,但现在我的思想有了变化。
我们不妨把这叫作米田信夫的哲学:一件事物之完整内涵无外乎对其一切的感知。风是客观存在的事物,而我走出图书馆,感受到了面颊的吹拂,便知道了风的存在;我看到树的摇曳,便知道了风的方向;如果我还恰好站在老家的麦田中,那风便拥有了形状……如果有人能穷尽一切的途径去观察这风,那他不多不少正好可以还原这风的整个面貌。
距离上一次写博客已经过去近两年,说是写博客,当时更接近探索博客的各种主题,而实质的内容却没有。最近手头琐事终于告一段落,得来数月的空闲,遂想起重拾这段经历,想来自己这几年不缺乏经历,却缺了记录。
有一句话我的印象很深刻:If you can’t be a poet, be a poem. 我为自己的研究生方向选择了基础数学,而且是一个在基础数学中都算冷门的方向,有时候难免在夜不能寐时反问自己是否把路走太窄了。我一直深知自己在数学方面实在没太多天赋,仅凭年轻的热血就铁着头走到现在,虽还没撞到南墙,却时不时觉着前方有一堵障碍,我始终活在它的阴影之下,不知何时会碰上。
做数学就是写诗,这毫无疑问,无论是调侃为竞赛命题学的数学,还是做前沿的数学,都是在写一首首晦涩的诗,但我本科以来就很少体会到自己谱诗的乐趣,常常是对着一道命题作文无从下手,最后只得欣赏别人的作品。是否能顺利毕业呢,毕业后又何去何从,这些我都不敢去考虑,作为没有天赋的人走这条路,注定是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,最后拿着比同龄人普遍低的薪水。但是话又说回来,我失眠的夜晚,往往是困在更广阔的生与死的问题,那么既然人只能活这一辈子,还不去追求自己的理想,稀里糊涂地赶路,岂不悲哉?一位老师讲过,一人所爱和所长重叠,实在是可遇不可求之事,对于大多数人来说,所爱与所长,总要做出选择。所以既然我注定成不了诗人,那么我暂时选择成为一首诗。
回想这本科这三年的经历,我有一段时间像个中二少年一样,将自己伪装成沉浸在数学中的角色,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,仿佛性冷淡。但逐渐的才意识到自己正值而立之年,却整日在泡影一样的世界中,错过了世界的太多美好,我又想到每天摸鱼学几个法语单词的日子里看到的一句话:La vérité ne se trouve d’ailleurs pas dans les livres, mais dans la vie. 真相不在书中,而在生活里。如果错过生活里的细节,那对自己灵魂的理解往往只存在自己大脑编造的幻象里,正如同学生没处在阶级斗争之正中,那对阶级斗争的理解也只存在幻想中,终日只会在网络上打键盘而已。
别人问我喜欢在乡村还是城市呢,一年前我将毫不犹豫地选择乡村,因为哪怕小时候在农村长大,我也没干过农活,于是总只是在幻想乡村中静谧平淡的日子,幻想自己喜欢一个人独居。但走过了更多地方后,我才明白自己其实离不开城市的喧嚣,我喜欢独处,但喜欢的是将自己置身在人群、车海中的孤独,喜欢将自己淹没在海量的故事与细节中,就像摩天大楼随机一层楼晚上的一盏灯,然后才终于明白小时候喜欢的一些游戏为何吸引我。所以我才说,想做一首世俗的诗。我做不到那些数学大师一样的超然世外,我离不开世俗的景色。